從兜里拿出右手,他輕輕按住桑非榆的后脖子:“酒吧魚龍混雜,以后少來。”
桑非榆抬頭看了霍嶼舟一眼,男人啊!也是聽不得好話的,自己隨便鬼扯兩句就高興的不得了。
昨晚三番兩次的來找她,還解釋了項鏈的事情,他目的都寫在腦門上了,自己今天拉他演戲是給他機會和臺階,他怎么可能不順梯而下。
再說了,他不站她這邊,她也有辦法,她桑非榆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霍嶼舟的叮囑,桑非榆笑說:“我又不是什么好鳥,我怕什么啊!”
霍景陽:“我煙姐出門,該怕的是別人。”
霍嶼舟一個冷眼橫過去,霍景陽馬上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霍嶼舟說:“桑非榆,別以為自己很厲害,你上洗手間的時候姓郭的給你果汁里下藥了,你知道嗎?”
霍嶼舟剛進酒吧的那會兒,一進去就看到郭琳在往桑非榆的杯里下東西。
桑非榆停下了步子,轉臉看向霍嶼舟:“那你知不知道,小北把那杯果汁換給姓郭的了,你讓服務生倒掉的果汁是正常的。”
她和周北是什么人,什么樣的世面沒事見過?多少年了,姓郭的玩的這一套還不如她們九年前經歷的狠。
霍嶼舟和桑非榆的幾句對話,霍景陽被狠狠的震驚了。
眼下,他忽然覺得四個人當中就他一個像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實際上,他確實就是一個大傻子。
瑟瑟發抖的,霍景陽說:“煙,聽你和我哥這么一說,我頭皮都麻了,咱們以后還是少來。”
煙祖宗和北爺兇猛他知道,關鍵他沒他倆兇猛啊!
萬一他被別人占便宜了怎么辦?他還是個黃花大閨男呢!
周北:“德性。”
霍景陽理直氣壯的說:“煙,這不是我怕事,就好比今天晚上的情況吧!你說你又長得這么好看,萬一真被別人占點便宜,這地盤又是我哥自己的,我哥他是動手呢,還是不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