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州的提醒,霍嶼舟一笑說:“不勞沈大秘書長操心了。”說著,身子又微微往前一傾,低聲道:“沈良州,你能到這個位置,我也能把你拉下來,大家各自分寸。”
霍嶼舟的威脅,沈良州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你能把非榆看得這么重要,我很欣慰,也很放心。”
霍嶼舟從兜里拿起右手,整理了一下沈良州的衣服,便退回剛才的位置上了。
杜秘書見狀,看著車子問:“沈秘書長,那現在……”
杜秘書話沒有說完,沈良州說:“讓老鄭過來把車子開走,不必聲張。”
沈良州身份特殊,他被追尾車禍要是傳出去,指定還要掀起什么風浪,鬧出什么傳來,所以萬事低調為好。
霍嶼舟見狀,笑說:“下午給你送輛新的過來。”
……杜秘書。
這活閻王,太囂張了。
沒一會兒,司機開著另一輛車過來換給他們時,杜秘書忍不住抱怨:“這個霍家的活閻王太囂張了,連秘書長你的車都敢撞。”
沈良州淡然一笑:“嶼舟是這樣的性格,不用太介意。”
杜秘書:“秘書長你就是太好說話了。”說到這里,他聲音又小了些問:“不過沈秘書長,我聽說沈小姐的意外可能和桑律師有關,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
杜秘書提起沈唯一和桑非榆,沈良州的臉色不禁沉了沉:“那件事情和非榆沒有關系,不過你是在哪聽說的?”
杜秘書:“我忘了在哪聽別人說的了,也可能是我聽錯了”
杜秘書沒有告訴沈良州,他其實是在沈家聽到的。
沈良州沉著臉沒有再說話,心情忽然被打擾,也不知道是因為桑非榆,還是因為他沈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