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他肯定是不同意桑非榆跟他哥在一起,不同意她生孩子的。
幾個破算命說的話,一個個還都拿它當真了。
霍景陽難得的脾氣,桑非榆和周北先是一愣。
緊接著,周北抓起盤里的堅果就砸在霍景陽的身上:“霍景陽你干嘛?好好的非得找不痛快?”
周北砸過來的堅果,霍景陽沒和往常一樣嬉皮笑臉的鬧騰,只是淡漠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看著兩人說:“非榆,你和我哥拿證兩年多了,我哥是什么德性,對你怎樣,你比我們每個人都清楚。”
“他那樣的人值得你跟他過嗎?值得你生孩子嗎?”
“你也別拿那些算命的說事,你都沒有試過別人,你怎么知道算命的是不是誆你,再說算命的都是我伯找的,他有什么樣的目的,你確定都知道嗎?”
霍景陽向來單純,但凡是比芝麻大點的事情都不愿意費腦筋去思考,為桑非榆他也是操碎了心。
桑非榆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最后一笑說:“現在又沒懷上,再說不管以后怎樣,我兜得住。”
說來說去不就是會有個孩子么?她有工作,她家有桑氏集團,她怕什么?
桑非榆說完,周北磕著瓜子說:“景陽,你反應激烈了,再說非榆和霍嶼舟婚都結了兩年多,他們要個孩子也是正常的。”
周北話到這個份上,霍景陽不耐道:“行行行,你倆怎么說怎么算,以后別哭就是。”
霍景陽終于恢復了往常,周北再次往他身上砸了一把堅果:“還兇我倆,等下請洗腳。”
霍景陽:“洗洗洗,只要煙不怕我哥,我等下找兩個猛男伺候你們。”
桑非榆:“行啊!”
三人說著,等吃完飯之后,霍景陽還真帶桑非榆和周嶼舟去洗腳了,給兩人一人找了個年輕男人,他自己找得也是男的。
三人趴成一排,周北緩緩吐了一口氣感慨:“難怪男人喜歡逛洗腳城,確實舒服。”
桑非榆則是和給她按摩的男技師說:“肩膀多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