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嶼舟:“嗯?”
桑非榆:“我的眼里以后除了你,再也容不下任何男人。”
霍嶼舟滿意的把她抱進懷里了,又問:“晚上吃了沒?”
桑非榆犯困的說:“吃了。”
“我去樓下把姜茶端上來。”
“沒事,我身體素質沒那么差。”
霍嶼舟還是下去把姜茶端上來了,狠狠逼著桑非榆喝了一大碗才放她睡覺。
——
第二天早上,桑非榆醒過來的時候,霍嶼舟已經醒了,換好了衣服在落地窗那里接電話。
掛斷電話轉過身,霍嶼舟見桑非榆醒了,他走近過去,彎腰撫了一把她的額頭:“有沒有不舒服?”
昨天晚上她是穿著短褲離開洗腳城的,雖然喝了姜茶,但還是怕她感冒。
桑非榆:“大早上我還以為看到我爸了。”
霍嶼舟……
沉著臉捏了一下桑非榆的臉,他說:“既然醒了那就起來。”
桑非榆是不想起來的,但想著手頭還有個案子要處理,她伸了個懶腰就起來了。
簡單在家里吃過早餐,霍嶼舟送她去所里的。
中午的時候,周北和霍景陽來找她一起吃飯,霍景陽隔得大老遠看到她的身影就喊了起來:“煙,煙。”
喊著桑非榆來到她跟前的時候,霍景陽展開懷抱就緊緊把桑非榆給抱住了。
媽蛋的霍嶼舟,他越不讓別人碰他姻姐,他越要碰。
想到霍嶼舟的欺凌,霍景陽還故意把臉在桑非榆的肩膀上蹭了蹭。
桑非榆嫌棄的推開他的腦門:“行了,別把鼻涕蹭我衣服上了。”
霍景陽抱著桑非榆不肯撒手,罵著霍嶼舟說:“我哥他就不是東西,我昨天晚上抖了一個晚上沒有睡好,閉上眼睛就是噩夢。”夢到他被一群男人……
至于自己的夢,霍景陽都沒好仔細告訴桑非榆和周北。
周北見霍景陽和桑非榆撒嬌,她雙手抄在兜里,冷清清的提醒了一句:“你哥來了。”
霍景陽聽著周北的話,立即松開桑非榆,還刻意往后退了兩步:“煙,我剛什么都沒做,也沒抱你哈!”
桑非榆抬腿就踹了霍景陽一腳:“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