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嶼舟低頭一看,只見某人早就窩在他懷里睡著了。
霍嶼舟……
論起沒心沒肺,桑非榆排第二,就沒人能排第一了。
第二天早上,兩人醒過來的時候,還是和往常一樣,好像昨天晚上并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桑非榆沒有夢到幾年前的事情,沒有獨自在書房傷感,霍嶼舟也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
衣櫥那邊,霍嶼舟見桑非榆從洗手間出來了,他說:“過來幫我把領帶系一下。”
桑非榆:“有小費?”
霍嶼舟伸手把她攬了過來:“有。”
被某人不要臉的攬進懷里,桑非榆抬頭就看向了他,看他眼神炙熱,桑非榆嘴角噙著一抹慵懶的笑,抬起兩手就幫他系起了領帶。
六年前,霍嶼舟剛進公司不久,桑非榆就學會打領帶了,只是沒有給他打過幾次兩人就鬧崩了,所以眼下的技巧有些生疏。
桑非榆很認真的系著領帶,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很亮,她沒有過多的去注意。
折騰了一下,看領結終于被打好,桑非榆整理了一下霍嶼舟的衣服:“老板可以出門掙錢去了。”
霍嶼舟捏著她的下巴,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桑非榆眉眼一緊:“這就算小費了?霍嶼舟,你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霍嶼舟一笑:“你好了沒?送你。”
后來的幾天,兩人也是這么相處的,一切都相安無事,桑非榆忙完工作就和周北霍景陽混在一起。
這天晚上,三人湊一起吃飯的時候,周北卻一直擰著眉頭悶悶不樂,杯里的果汁攪來攪去,臉上寫滿了心事。
桑非榆見狀,拿筷子敲了一下她碗問:“情緒都寫在臉上了,和周喬星柳飄吵架了?”
周北抬手撓了撓自己的短發,不知道從何解釋的說:“不是。”
自從桑非榆上次找人把周喬星和柳飄收拾了之后,娘倆就老實多了,雖說還是陰陽怪氣她,但還是收斂了不少,再加上她最近幾個月回周家少,所以日子還算太平。
霍景陽見周北心思重,不知道從哪說起,他說:“北,有什么事情都不好跟我和煙說嗎?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