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想起往事,霍嶼舟突然感覺到,以前在乎的要命的事情,現在回首也不過如此,什么都算不上了。
無奈他們可以釋懷當年,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沒有什么可以永垂不朽。
別墅里,桑非榆正在陪小寶看書識字,趙知秋突然走了過來,小聲對她說:“非榆,嶼舟好像在外面,而且在外面有一陣子了。”
抱著小寶,桑非榆聽著秦海云的話,不由得頓了一下。
頓過之后,她說:“他等下會走的。”
說罷,又繼續教小寶認字:“寶貝,這兩個字怎么讀呢!”
趙知秋見狀,盯著娘倆看了一會兒就去忙了。
院子外面,霍嶼舟不知道在外面看了多久,直到夜色越來越深,他開著車子便回公司了。
腦海里浮現出桑非榆在院子里摔跤的情形,霍嶼舟的心也一點點在往下沉。
他知道,桑非榆在怪他。
辦公桌跟前,霍嶼舟只有把自己完全置身于工作中的時候,才能不去煩生活上的事情。
簽完財務放在他桌上的單據,霍嶼舟動了動脖子正準備收工回去時,他辦公室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霍嶼舟抬頭看過去,葉楚過來了。
“嶼舟,你還在加班啊!”
“嗯!你也沒下班?”看到葉楚,霍嶼舟才想起來他好像有一段時間沒見過葉楚了。
“審計缺人,最近把我調上來了,剛剛核完賬準備下班看你燈是亮的,我就過來了。”
三年前,桑非榆剛剛離開a市那會兒,葉楚就被調到樓下的行政辦公室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圈里圈外更說霍嶼舟對沈唯一好,為沈唯一潔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