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嶼舟正兒八經的申明更正,桑非榆被氣笑了,幾年不見都學會搶答了。
但又不想顯得不嚴肅,便轉過臉懶得看他了。
桑非榆一笑,霍嶼舟懸著的心放下來了。
一時之間,氣氛也緩和了。
看霍嶼舟一直盯著她不說話,桑非榆正準備開口說什么的時候,霍嶼舟忽然很疲倦的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桑非榆轉臉看向他,霍嶼舟說:“年底的會特別多,很多會又推不掉,不是打完針去開會,就是開完會來打針,已經一個星期了,還是反反復復的高熱,醫生說肺部出現了陰影。”
“一直想給你打電話,但是想到你見面就跟我提離婚,幾次都把電話收回來了。”
“而且我和沈唯一沒有什么,以后也不會有什么的。”
如果他真想和沈唯一有什么,早就把離婚協議簽了,早就把婚離了。
霍嶼舟的一番話,桑非榆正準備推開他的雙手就這么在懸在半空中了。
認識霍嶼舟這么多年,桑非榆太了解他了。
他從來都不會向人低頭的,可是眼下居然都會示弱賣慘了。
側轉臉看著霍嶼舟,桑非榆垂眸看著他:“撒嬌?賣慘?”
霍嶼舟眉心一擰:“我他媽都三十歲了,我跟你撒什么嬌?”
桑非榆:“那你還不起開。”
霍嶼舟:“有點累,讓我靠一下。”
“霍嶼舟,我不吃這一套。”
桑非榆這么說,霍嶼舟也沒有把腦袋從她肩膀上拿開,但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說:“桑非榆,我吃軟不吃硬你是知道的,你要是好好跟我說,你想離這婚我也不一定會為難你。”
霍嶼舟話到這里,桑非榆正準備見縫插針時,他又道:“最近確實很忙,所以這件事情等開年了再說,你辦事需要我的資料和本人,我陪你過去。”
桑非榆:“這比打證麻煩。”
霍嶼舟:“桑非榆,婚離婚是要考慮好,要內心接受,開年后再說。”
桑非榆:“擱這兒跟我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