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霍嶼舟好歹救了桑非榆,他也不好發作,便陰陽怪氣地罵:“跛子照桑瘸子,一個個怎么安排的?非榆腿都沒好痊,誰他媽安排她在醫院里面的?”
不用說,肯定是他大伯母,肯定是故意的。
所以他剛才也是故意罵的。
霍嶼舟眼神冷清清看向霍景陽時,霍景陽馬上又說:“哥你也別這么看著我,我還不是怕你被照桑的不好。”
這時,桑非榆從洗手間洗漱完出來了,她說:“大早上就你嗓門最大。”
霍景陽:“你還好意思說我,剛剛沒照鏡子看看自己?你那臉色還能看?”
實際上,也沒有霍景陽說的那么夸張。
不等桑非榆開口說話,霍景陽又說:“我讓小李送你回去休息,我在這里照桑我哥就可以了。”
霍景陽說他留下來,桑非榆就沒有講客氣了。
只是剛拿起包剛要走的時候,沈良州過來了。
關心了一下霍嶼舟的病情,他看桑非榆要回去,便說:“非榆你要回去嗎?我送你。”
于是,兄弟兩人只能眼睜睜看著桑非榆和沈良州一起走了。
病房的房門被關上的時候,霍嶼舟轉身就踹了霍景陽一腳。
霍景陽:“我也不知道沈良州會過來,早知道剛剛就不催我煙回去了。”
霍景陽說非榆是他的,霍嶼舟眼神冷冰冰掃過去,霍景陽拍了拍被踢的褲子:“非榆現在也不是你的。”
以前他倆沒離婚,他還給點臉面,現在離都離了,誰還管那么多啊!再說他現在還傷著在,打不贏他。
霍嶼舟冷冰冰看了他一眼坐回沙發上時,霍景陽收回了不恭,認真的問:“哥,問你個事,七年前的那場大火,你后來有沒有查到線索?”
霍景陽突然問起那場大火的事情,霍嶼舟神色明顯變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他說:“電火意外。”接著又問:“你怎么想起問這事?”
霍景陽在旁邊的沙發坐下,拿起一個橘子剝了起來:“就是好奇。”
他當然不會說桑非榆和葉楚達成了交易,不然以他的性子又要恨他祖宗一頭包。
霍嶼舟見霍景陽敷衍,他說:“當年我都查過了,你沒有再查的意義了。”
霍景陽吃著橘子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