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像哄著小寶似的拍著他，沒有開口說話。

霍嶼舟又說：“媳婦兒，你真香。”

桑非榆：“睡覺。”

桑非榆的命令說完沒一會兒，霍嶼舟還真睡著了。

年底這些日子忙，他確實也累了。

屋子里的床頭小夜燈光線很柔和，桑非榆聽著某人輕輕的呼吸，睜開眼睛看著他時，只見他臉上的那條疤痕依然很明顯。

指腹輕輕觸了一下他的疤，想到他在拿著那些證據的情況下和自己結婚，想到他種種都是為了自己，以及和她的較量，桑非榆不禁輕笑了一聲道：“傻不傻？”

第二天上午，桑非榆在律所忙的時候，消失了好幾天的周北終于出現約她吃飯了。

霍嶼舟晚上有應酬，所以桑非榆下班之后就帶小寶一起過去了。

餐桌對面，兩人相對而坐，桑非榆一邊倒茶，一邊問：“這幾天怎么沒有音訊？”

周北偷偷看了她一眼：“年底了公司忙。”

桑非榆沒多疑，倒完茶就招呼小寶。

小寶這孩子別看年齡小，但是特別懂事，桑非榆每次帶他出來吃飯，他都是在旁邊不聲不響吃自己的，吃完就看自己的書，沒有特別事情基本不打擾桑非榆。

如果有別人看他，他就沖人家傻樂一下。

小寶在旁邊吃飯，桑非榆和周北則是像往常一樣的聊天，直到霍景陽風風火火的來了，周北一下就不淡定了。

霍景陽大大咧咧在周北旁邊坐下去的時候，他本來沒有什么異樣，還是和往常一樣的相處，一樣的聊天，直到發現周北不拿眼神看他，有意無意還挪一下身子和他保持距離。

一時之間，霍嶼舟也開始沒那么自然了。

對面，桑非榆也覺得不對勁了，特別是想起他倆這幾天的消失就越發覺得不對勁了。

她可是律師。

狐疑的打量了一下他倆，桑非榆說：“你倆不對勁，是不是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桑非榆剛問完，周北連忙否定：“沒有，沒有的，非榆你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