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桑非榆的話,張非凡回過神,迷糊的和桑非榆打了招呼就先走了。
張非凡前腳一走,霍嶼舟馬上不高興了,臉色一沉的說:“你還摸他,還護他?”
桑非榆一臉懵逼:“我什么時候摸他了?什么時候護他了?”
從頭到尾,自己攏共就說了一句圓場的話,怎么就摸他護他了?
這人是醋桶投胎的吧!
霍嶼舟呵一笑:“你沒護他,那你摸他胳膊?”
接著又道:“我在你倆跟前,你都敢動手動腳,誰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還怎么卿卿我我了。”
霍嶼舟的邏輯,桑非榆瞬間被氣笑了。
抬頭盯著某人看了半晌,桑非榆好氣又好的說:“你非要我把這個名坐實了是吧!”又道:“行,霍嶼舟,復婚這事你別想了,咱倆之間沒商量了,你哪來的回來去,以后別出現在我眼前。”
每天跟他這么掰扯,桑非榆怕自己折壽。
算了,她不哄了,他倆以后就是陌生人,不認識了。
于是扔下這話,撞開霍嶼舟就朝前面走去了。
看桑非榆生氣了,霍嶼舟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拔腿就追了過去:“媳婦兒,你別一下把話說的這么死啊!”
甩開霍嶼舟抓著她的手,桑非榆繼續往前走。
“寶啊,我就是太喜歡你,就是吃醋姓張的一天10小時可以看到你,咱不為他吵架了哈!不劃算。”
霍嶼舟的解釋,桑非榆繼續往前走:“別,我這么水性楊花的人,我不是你的寶。”
“你就不是那樣的人。”霍嶼舟說著去牽桑非榆的手。
桑非榆:“我就是。”
說完,桑非榆要把手抽回來,霍嶼舟沒讓,牽著她就把他強行拉到車子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