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目養神了好一會兒,腦海里全是桑非榆和小寶的身影。
后來的幾天,霍嶼舟悄悄去看過兩人好幾次,只是沒有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這天中午,桑非榆剛開完會,兜里的電話響了,沈離打過來的。
“老沈。”桑非榆。
電話那頭,沈離說:“晚上大家給嶼舟接風,非榆你也過來坐坐,把臨封一起帶來,星辰幫你照桑。”
桑非榆邊走邊看手里的資料:“我在外地,恐怕趕不回去了,你們先聚,下次我請客。”
沈離問:“躲嶼舟?不想見他?”
桑非榆好笑的笑了一下:“老沈你看我是那種人嗎?再說我倆已經碰過兩回了,我也沒必要躲誰,是真在外地。”
桑非榆沒撒謊,上午九點的飛機落地,剛剛才開完一個會。
桑非榆這么說了,沈離只好說:“行,那等你回來了在聚。”
“行。”答應著,桑非榆就把電話掛斷了。
那一頭,沈離本來想勸一下的,只是電話里面不方便,沈離便沒有多說了。
等到了晚上,他們也沒有聚,只是他們幾個關系好的見了面。
霍景陽也過來了,他跟霍嶼舟透露,說桑非榆這兩年很平靜,心思都放在桑氏集團和小寶身上,幾乎沒有提過他。
確實!霍嶼舟讓桑非榆別等他之后,桑非榆把自己不吃不喝不睡的關了兩天兩夜,然后再也沒提過這個人了。
酒店的花園陽臺,霍嶼舟和沈離兩人靠在欄桿上抽著煙,沈離說:“非榆在外地。”又道:“查過她的行程,大早上的就飛過去了。”
霍嶼舟慵懶地靠在護欄上,吐了一口煙圈笑說:“非榆不會躲誰的。”而且自己對于她而,已經不重要了。
霍嶼舟的輕描淡寫,沈離轉臉看著他安慰:“你難,她也難,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