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翻閱了一頁書籍,發現沈良州在看自己,桑非榆放下了手中的書,一笑的說:“沈秘書長忙完了?”
桑非榆喊他沈秘書長,沈良州笑了,說:“嗯!非榆你把報告給我看看。”
和桑非榆說話,沈良州很溫柔,還帶著笑。
這樣的待遇,也只有桑非榆有了。
認真看了一下桑非榆的報告,手續齊全,下面的人也都審過了,沈良州拿起簽字筆,就把字給桑非榆簽了。
這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沈良州把文件還給桑非榆:“非榆,一起吃晚飯吧。”
桑非榆:“聽領導的安排。”
不知道為什么,別人叫他領導,沈良州一點兒都沒覺得特別,桑非榆喊他領導,沈良州就覺得好聽,覺得特別親切。
桑非榆說聽領導的安排,沈良州收拾下班時,杜秘書過來了,說已經定好位置了。
二十分鐘后,兩人到了酒店快進包房的時候,只見霍嶼舟被一群人簇擁著迎面而來了。
眼神落在前方,看桑非榆和沈良州一起出現在自己跟前,霍嶼舟的神色一下就淡了,步伐隨之也變慢了。
是他讓她別等了,也想過撇清關系,別給她帶來麻煩,但看到桑非榆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霍嶼舟心里卻不是滋味了。
幾人走近,沈良州先打招呼的:“嶼舟。”
霍嶼舟薄唇輕啟:“沈秘書長。”打完招呼,又看向了桑非榆,似笑非笑:“桑總也在。”
桑非榆大方的回他:“霍總好巧。”
桑非榆的一聲霍總,霍嶼舟定定的看了她半晌,才又看回沈良州。
桑非榆打完招呼,沈良州和霍嶼舟寒暄了幾,便各自應酬了。
包房里,大伙坐下之后,霍嶼舟從桌上拿起煙盒,從里面抖出一根含在唇上,低頭點上火。
片刻,薄薄的煙霧渾然天成的吐出,霍嶼舟的眼神冷冰冰,周圍的空氣都泛涼意。
實際上,桑非榆和沈良州也沒有什么,只是朋友吃飯,只是在聊工作上的事情。
晚上九點多,桑非榆開著車子回家時,霍嶼舟的車又堵在桑家大門口了。
右腳挪到剎車踏板上,車速慢慢減下來,桑非榆看著某人一點脾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