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是他的心里話,他沒有欺騙溫,沒有給她假希望。
從旁邊拿起煙盒和香煙,宮宣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繼而吐了一個長長又緩慢的煙圈。
一時之間,也陷入沉思了。
她就非要結婚?現在這樣有什么不好?
他說過,除了婚姻,什么都可以給她。
想起溫剛才的躲避,宮宣心里一陣煩躁,于是掐滅手里的香煙,就打電話喊沈離喝酒了。
明明沒想過以后,明明不想負責,他卻一次次被溫牽動了情緒。
……
與此同時,溫的房間里,掛斷宮宣的電話之后,溫坐在書桌跟前陷入了沉思。
她在琢磨,琢磨和宮宣見面的時候,她該怎樣和他談判。
……
第二天,溫還是請了一天病假在家休息。
傍晚的時候,宮宣來電話了,說老李已經在她家樓下。
掛斷電話,溫知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而且他也等著和宮宣談判,所以掛斷電話之后,換好衣服就下樓了。
十多分鐘后,車子停在南灣樓下,溫抬頭看了一眼樓上,而后便上樓了。
每次來南灣,她的心情都比上墳要沉重。
站在房門口,看著那扇熟悉的房門,她的腦海浮現了一下宮宣前天晚上在醫院說的話。
她在門口站了片刻,最后識別了指紋還是進去了。
“太太。”溫剛打開房門進去,只見屋子里有個中年女人正端著湯碗從廚房出來,還管她叫太太。
溫被嚇了一跳,站在門口不動時,中年女人春風滿面的笑說:“太太下班回來了啊,先生剛剛也回來了。”
太太,先生?
要不是指紋對了,要不是來過這里很多次,溫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了家門。
一頭霧水的看著中年女人,宮宣突然從臥室那邊走出來,已經換上在家里穿的家居服。
看溫一臉詫異的站在門口,宮宣笑著說:“溫,這是陳媽,以后會幫忙打掃衛生,做好晚飯。”
以后?
他們倆還能有什么以后,今天談完就該各奔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