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a市的夜景依然繁華。
時而看看外面的夜景,溫的腦海里總是會想起她和宮宣宮澤三人的糾纏。
宮澤的脾氣那么好,身體也不好,那他和宮宣到底是因為什么結仇,宮宣非要這樣報復他。
那天傍晚,黃秘書忘了跟她解釋這件事情。
想到這里,溫轉臉就看向了宮宣,一臉認真的問:“宮宣,你和宮澤到底有什么樣的仇,還把我都牽連其中了。”
溫的問話,宮宣兩手握在方向盤上先是想了一下,而后轉臉看了溫一眼,一笑的說:“我和他從小就不合,什么都要爭搶,這么多年,已經斗成習慣。”
宮宣自然沒有跟溫提起寧雪的事情,會很傷人。
再說了,事到如今,他覺得自己和溫走到這一步,已經和其他人沒有多大的關系,特別是寧雪。
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宮宣,溫覺得他沒有說真話。
只是宮宣不愿意說真話,她也拿他沒有辦法。
于是眉心輕擰的抱怨了一句:“我真冤枉。”
她不僅冤枉,她還無辜,還莫名其妙。
溫的感慨,宮宣從方向盤上拿下右手,揉了揉她的后脖子,不動聲色的說:“溫,你和宮澤已經是過去,我不希望你和他再有任何糾纏。”
“你要明白,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這種事情,男人總是比較在意,也正是因為溫把第一次給了他,所以宮宣對她也格外霸道。
就算沒有想過結婚在一起,他也覺得溫是屬于他的,誰都不能染指。
宮宣的警告和提醒,溫的心一點點往下沉。
盡管宮宣會給她帶禮物,盡量他會給她用不完的錢,可他們到底還是見不得光,而且她很怕宮宣跟她提生孩子的事情。
她怕再這樣糾纏下去,她最后真的會懷孕。
溫悶不作聲的不說話,宮宣又捏了一下她的后脖子問:“嗯?”
這時,溫才轉臉看向他,皮笑肉不笑的說:“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