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他們不吵不鬧,沒有損壞你家東西,連說話都客客氣氣的,你也沒法拘留他們。
警察來過兩次警告之后,這些人不進溫家了,全都坐在溫家門口外面和樓道里。
有的是自帶小板凳,有的就坐在樓梯間,搞得上下左右的鄰居都不敢和溫他們家說話。
這天晚上,一家三口關著房門坐在餐桌跟前,光是想著門口還坐了十幾個人,一個個心里就煩躁的厲害。
溫看著傷者兒子留下來的協議,看上面寫著她爸媽初期要賠付80萬,后期每個月再支付一萬五的護理費和生活費,溫就氣不打一處來。
一根小腿骨折,兩根肋骨骨折,雖說有些皮外傷,但怎么著也花不了80萬,何況還有后期每個月支付的費用。
就這些傷,30萬都夠解決全部了。
這一家人明顯是無賴,就是來訛人的,他舅已經被卷50萬走,他爸媽也拿了20萬出來,可這些人還不行。
流氓,一個個就是流氓。
啪嗒把協議摔在桌上,溫氣得要命,覺得這些人比宮宣還過分,比他還要欺負人。
溫咨詢過律師,律師說案子肯定能贏,但拿門口那些無賴確實有點為難,關鍵那些人都是油子,你關進去教一下,他馬上又出來,又接著坐你家門口。
你說判個重的,他們也沒干啥,重也重不到哪去。
主打一個膈應人,惡心人。
而且溫博學最怕的就是鬧到學校去,昨晚已經在商量給錢的事情,被溫攔住了。
溫不是拿不出這錢,只是覺得給這錢好傻,而且這伙人是故意坑他們,他們錢要是拿得容易,以后隔三岔五就會碰上這種事情。
餐桌跟前,溫博學無力地說:“我已經被他們鬧得頭昏腦脹,已經記不住清楚黃成的車子那天到底有沒有碰到他們,他們是怎樣出來的。”
經過好幾天的精神折磨,溫博學怕這伙人了。
溫見狀,淡定的說:“交警的判決都下來了,我們按比例負責任就好,再說車子不是爸你開的,爸你別想那么多了,我們也已經在幫舅舅了。”
黃麗君聽到這里,只是無奈的嘆氣。
好不容易說今年的日子好過一點,怎么就碰上這樣的事情?
“他們要是真鬧學校去,我恐怕會被停職。”想到他們會去學校,溫博學就愁的頭疼。
他最怕的也是這一點。
這輩子做什么都光明磊落,卻不想這個年齡碰上這幫無賴。
溫長長吐了一口氣:“爸媽,你們先去睡吧,等明天再說。”
這會兒,溫心里已經在打退堂鼓,心想,跟那人家的兒子商量一下,一次性給點錢把這個事情解決了,不要說每個月賠錢的事情。
至于80萬,還是有點多。
不是拿不出來,就是不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