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還在生氣,宮宣啟動車輛說:“看來你今天是要好好跟我掰扯一下啊,行,那咱們回南灣好好說道說道。”
這是公司門口,而且車子里的空間小,吵架也不好發揮。
等回到南灣,她要怎么鬧都可以,自己實在哄不來,睡兩覺就行了。
小兩口吵架,都是床頭吵了床尾合。
聽著宮宣的話,溫別過臉就看向了窗外,不再搭理他。
宮宣盤算什么小心思,溫很清楚的,但她今天沒想那么輕易收場。
畢竟兩人才好了沒多久,宮宣就耐不住寂寞,耐不住外面的新鮮感。
以后如果總這樣拉扯,她也嫌累。
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宮宣下了車就打開副駕駛室車門,把溫牽下車了。
沒一會兒,兩人到了家里,溫把拿在手里的果茶放在邊柜上,然后就在門口的鞋凳坐了下來。
宮宣見狀,被她逗笑了。
他拉開餐桌跟前的椅子坐在她旁邊,抬手撫了一下她的臉:“這是連家都不想回了,就在門口坐著?”
拿開宮宣的手,溫沒讓他摸自己的臉,而且想到自己昨天在打印室復印了一個下午的廢棄資料,他卻在樓上跟別人調戲,溫心里挺不舒服的。
她跟他說過,他如果喜歡別人,他可以告訴她,她不會死纏爛打,不會讓他為難。
可他這樣就有點兒欺負人了。
溫不開口說話,不理他,宮宣有點兒拿她沒轍。
一動不動地盯著溫看了半晌,宮宣看著她的臉問:“昨天又見宮澤,又和他一起吃飯了?”
這件事情,宮宣其實很介意,一天都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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