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望,沈離一笑的揉了揉她的頭發:“舅舅沒你想的那么不勝酒力,我很清醒。”
腦袋很暈很重,沈離也是強忍著讓自己清醒。
車子停在兩人跟前,以往每次都是沈離給沈星辰開門。
這一回,沈星辰很有眼力勁先過去把車門打開,沈離彎腰坐進去的時候,沈星辰還很細心把他腦袋擋住,怕他磕著。
沈星辰對沈離的照桑,桑非榆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星辰這丫頭,她的心思細膩。
“媽媽,媽媽。”看了兩人,直到臨封和小寶在車上喊她,桑非榆才回過神,然后彎腰上車。
霍嶼舟坐在前面副駕駛座,回頭看了一眼桑非榆問:“媳婦兒,你剛剛在看什么,看的那么入神。”
“沒什么。”又說:“其實我覺得,沈離要是膽子大一點,星辰未必不可以。”
桑非榆話音落下,霍嶼舟的酒一下都醒了。
最好,好笑地笑了一下說:“星辰年輕,估計還敢有那股勁,老沈他不可能的。”
從小和沈離一塊兒長大,霍嶼舟覺得自己對沈離還是有一定了解。
他和誰在一起,都不會去考慮星辰,就算打一輩子光棍,他也不可能和星辰在一起。
就算兩人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霍嶼舟的篤定,桑非榆捏著小寶的手,漫不經心地說:“其實也沒多大關系,再說現在老夫少妻多的是,14歲也不是差的很大。”
“感覺星辰應該是動過心,喜歡過老沈的。”
桑非榆是學法律的,她對人性有一定的了解和分析,幾年前她看星辰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一些情緒,只是她那時候還小,所以什么都沒說。
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加再上沈星辰選了j市的大學,桑非榆多多少少知道是怎么回事。
前頭的副駕駛座,霍嶼舟一笑的說:“要老沈過這一關,估計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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