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孤立無援的蘇又靈，幾位老董事莫名覺得心有不忍。

過往吵歸吵，罵歸罵，可是蘇又靈帶給公司的利潤卻是有目共睹，而且這小丫頭年紀雖然不大，處事為人卻頭頭是道。

該給的面子她從不吝嗇。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這個勞什子卡琳娜比起蘇又靈可是差得多了。

“難怪！”秘書恍然大悟道，“難怪剛剛國內藝術展突然聯系我們，說要告咱們違約，終止一切合作，還要我們賠付巨額損失。”

“什么！”萊克斯震驚地站起身，“怎么會這樣？之前不是合作的好好的，哪有說翻臉就翻臉的？”

他冷冷回頭，怒視蘇又靈：“是不是你搞的鬼？難怪你離開的這么痛快，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呢！”

“沒有證據的話，您可不要亂說。”蘇又靈表現出一副驚訝但不意外的樣子，“國內市場有多開拓，您想必比誰都清楚。奇異國度成立這么多年，渠道拓展一直是您一力主持執行，只是m國的文化歷史實在太短，藝術商業化過重，想要沖入華夏市場根本是癡心妄想。”

“您花費了二三十年都沒能干成的事，我只花了幾個月，靠的可不是奇異國度的名聲，而是我自身的實力。”

“我這個人向來是拿作品說話，這才贏得了藝術展重量級指導人物的青睞，成功讓奇異國度打敗了眾多有實力的競爭者，包括實力強勁的藝陶文化。”

她突然看向沈兮悅，恍然道“差點忘了，這位卡琳娜小姐當初就是藝陶文化的創意總監，負責藝術展競爭項目，結果卻惡意盜竊我的設計稿，被國內藝術界視作絕對的恥辱，堅決禁止她再玷污藝術。”

眾人齊刷刷看向面色青白的沈兮悅，眼底露出鄙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