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對他的話只是一笑而過。
她去洗漱。
顧妄琛也沒有自討苦吃,而是下了樓。
楚綿將頭發扎了起來,身上一條白色的裙子,很溫婉淑女。
她下樓的時候,顧妄琛正站在廚房犯愁。
楚綿:“三明治牛奶,可以嗎?”
“可以。”有人做早飯他開心還來不及,挑剔那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們昨天一起回家被拍了。我找人搞了一下,沒搞下去。顧總您要不找人撤掉?”楚綿忽然問顧妄琛。
顧妄琛抬眼,嗯?
“一個新聞而已。”他這樣回答。
楚綿笑,“我還是挺在意的。畢竟是和前夫,而不是新人。”
如果是和新人去酒吧,和新人一起回家夜夜笙歌。那還說得過去。
和前夫......
這不就是告訴全世界,老娘又他媽吃回頭草啦,老娘又被這個死男人搞定了。
“楚小姐要是這么說,那這條新聞更要多掛幾天了。”顧妄琛的語氣里說不出的冷清。
她還想和別的男人掛在一起?
她和別的男人一起回家,那該哭的就是他顧妄琛了。
他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楚綿正準備煎雞蛋。
聽到顧妄琛的話,她笑著問了句:“掛新聞的人該不會是你吧。聽說開了很高的價格。”
“楚小姐怎么這么想我?我是那樣卑鄙的人?”顧妄琛立刻反問。
楚綿都沒猶豫,“是不是你心里還不清楚嗎?”
實際上,就是。
顧妄琛語凝。
她這嘴巴,是伶俐了不少。
楚綿烤了兩片面包,簡單地做了兩個三明治。牛奶也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