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貪墨工程款,斗彩雞缸杯是寧毅花三十萬買的。”
即便葉清瑤身正不怕影子斜,但面對這些無妄指摘,不免還是有些焦急,只是她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反倒給了魏正勛等人刁難由頭。
“一開始他不說才花幾萬塊錢,眨眼就變成三十萬。”
魏正勛笑道:“我說你倆好歹事先對對話本,前不搭后語的,這是把我們當傻子戲弄嗎?”
“要不我給你三十萬,不用斗彩雞缸杯,你就隨便給我買個價值其十分之一的杯子,我就相信你了。”
“對,不用十分之一,百分之一都行。”
“怎么樣,你要是不敢,就把你如何貪墨工程款的事交代清楚。”
一眾富家子也是跟著起哄起來。
“既然你們非覺得我貪墨工程款,那行,我這就給東州商會打電話,主動上交葉氏賬目,請商會聯合州府專員逐本查賬。”
葉清瑤平靜道:“不過為了公平起見,在場凡有質疑我貪墨的人,也得交出各家賬目,讓商會和州府專員一道查賬!”
話落,全場靜謐。
魏正勛等人瞪著眼,傻愣在那里。
其他富家子更是僵著臉往后縮,似乎想要從葉清瑤視線范圍里隱遁出去。
魏天祿見眾人這副神色,眉頭微微凝蹙了下,面上不由流露一抹欣賞之色。
打蛇打七寸,在場有一個算一個,誰身上干凈?
若真按葉清瑤所說,調來各自集團財務賬本,從頭查到尾的話,恐怕現場所有人的“黑底子”都得被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