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沒弄清楚對方虛實之前,他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明白!”
柴柏說完,便徑直過去扛起步屠,轉身出門離去。
韓北悶一口煙,躺靠到沙發上,重重噴吐出一口濃煙,這才朝還跪在他腳邊的徐狗子說道:“你起來吧,這次算你運氣好,知道和我打配合,否則后果你應該清楚。”
“是是是,多謝韓少!”
徐狗子邊點頭謝著,邊拖著跪得有些發麻的雙腳站起身。
“我問你,你是從哪里碰到這小子的?”
韓北靠在沙發上斜眼看著徐狗子。
“就是在醫院,他似乎知道我要去找顧雪見,在半路上等著我們。”
“說說當時的情況?”
隨即徐狗子便將當時在醫院和寧毅的遭遇說了一遍,只是他刻意隱去了自己和寧毅的“交鋒”過程。
韓北聽完后,騰地一下坐直了腰身:“你是說,那小子將你們手中短刀給震成鐵渣?”
“是,我都沒看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一手已經扣到我脖子上了。”
“廢物!”
韓北狠狠唾罵了一句,嚇得徐狗子不由得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