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葉昭然坐的車被一輛重卡撞翻爆炸,葉昭然當場身亡,當時相關部門第一時間控制了肇事司機,發現司機涉及酒駕,并且重卡司機也主動認罪,于是此事便自此結案。”
王巖騰繼續說道:“這件事以酒駕肇事定性結案,只是沒人知道,那重卡司機其實是在肇事以后,才往嘴里猛灌一瓶白酒的,更沒人知道那司機為什么要在車上備著白酒。”
寧毅眉頭一皺:“你的意思是,葉昭然的死是人為造成的?”
王巖騰神秘一笑,并未說話,卻已然不自明。
“可是,這些事情應該都屬于當事部門一級機密之事,你又如何知道?”
寧毅不解的看著王巖騰,且不說葉天帝的事,單就是葉昭然出車禍一事,若真有隱情,那也屬于防暴司高度機密案件,王巖騰又是如何知道?
王巖騰淡淡道:“老朽當年也曾在榕城主管過一段時間,葉昭然車禍死亡案,剛好在老朽任期內發生,所以老朽知道個中不為人知之事。”
“什么不為人知之事?”寧毅眉頭緊皺。
“老朽能斷,葉帥之死不在于叛徒出賣,而在于那批犒軍軍糧。”
王巖騰正色道:“至于葉昭然則是被人收買的重卡司機,人為制造出的車禍給撞死,我了解過,事后重卡司機家里收到了一筆不落地址,不署姓名的巨額匯款。”
寧毅面色一凜:“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些,為何不將幕后下毒以及買兇之人給繩之以法?”
王巖騰輕嘆一聲:“非是老朽不愿,只是那時候老朽身微輕,說話根本沒人聽從,再加上當時上面已將案件定性,老朽根本就沒能力改變結果。”
寧毅眉頭皺了皺:“所以,你到底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