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時此刻,宇文瀚已經沒了再和云雀等人繼續對峙的念頭,他現在所思所想,只有盡快離開這里才能掌握主動權。
但是眼下這種局面,顯然不可能會輕易脫身,倘若硬碰硬的干,即便能僥幸獲勝,也會累及自身白耽誤時間。
若是像對方求饒,這么栽面子的事打死他都不會去做。
所以,他只能是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撂下一通狠話,以他對云雀的觀測來看,這瘋丫頭應該就是個十足的裝逼狂,自大且傲慢。
要想對付這樣的裝逼狂,宇文瀚可有的是辦法,最簡單的方法便是用放下一通狠話,在語上壓制對方。
聽起來,他說的這番話似乎是在激怒對方,但其實說白了他就是在賭!
宇文瀚在賭云雀是一個裝逼狂,但凡是這樣的人,只要聽到對方說這種明顯帶有挑釁意味的話,為了達到最佳的羞辱效果,這些人做的往往不是趕盡殺絕,而是會放過對方,然后再慢慢折磨對方,以證明自己能力出眾。
當然,宇文瀚并不擔心云雀事后對付他,今天只要他出了這個門,轉頭便會緊收資產隨后跑路,不管什么地方都好,只要不在大武就行。
果不其然,云雀聽到宇文瀚這么說,眉頭微微挑了挑,笑道:“讓我們后悔?行呀,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讓我們后悔。”
說完大手一擺,圍在邊上的黑衣漢子見狀,便適時往后退了兩步,將通向正廳大門的路,給他們讓了出來。
宇文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想了想,還是張口說道:“咱們山不轉水轉,山水有相逢。”
云雀淡淡一笑:“好啊,我等你的山水有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