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修山托著茶盤，來到兩人面前，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幾上。

伏雅打量著殷勤的項修山，心中驚詫未消。

陳霄笑道：“我和伏雅說，你是我的狗腿子，她不太相信。”

項修山站到一旁，背著小手，“陳哥沒撒謊，我真是！”

伏雅嘴角一抽。

好家伙！

承認的真自然！

不羞恥嗎？

項修山看向伏雅，認真道：“這個身份，我是求了老久才得到的，你不要以為很輕松，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當陳哥的狗腿子！”

說完，他挺起胸膛，一臉驕傲。

伏雅扶額無語。

陳霄被逗得哈哈大笑。

項修山眨了眨眼，“我的回答，有什么問題嗎？”

陳霄擺手，“完全沒有！對你的回答，我給滿分！”

項修山得意地咧嘴一笑。

沒辦法！

從小就聰明！

伏雅緩了緩神，暫時壓住心中的驚訝和費解，然后道：“我們先說正事吧。”

陳霄放下茶杯，“行。”

伏雅平靜道：“我們的人很快就會到達南越省，再加上田氏的人，長老團和各大古武家族，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傷亡！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陳霄皺了皺眉頭，“沒有太大的傷亡可不行，我要的就是大傷亡！”

伏雅一臉茫然，“啊？”

陳霄看向伏雅，認真道：“你通知一下你們陰陽家的人，廝殺的時候，走一走過程就行。”

伏雅直接懵逼，“你的意思是，出人不出力？”

陳霄點頭，“沒錯！”

出人不出力！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讓長老團和各大古武家族的人看到希望，再親眼見證希望破滅！

絕望之際，他們要么心境崩潰，再無斗志，要么破釜沉舟，殊死一搏！

這是一場實力和心性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