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長空,不是已經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嗎?
項修山張大嘴巴,吃驚道:“我的天!他們是......”
田賁臉色一沉,“他們全是制武局的人!”
十多位古武高手出現,保護住仲長空。
秘書如釋重負,滾了滾喉嚨。
剛才,他差一點以為自己會被陳霄殺死。
在面對死亡時,極少有人會淡定。
陳霄眼眸驟然一冷,“你們是什么人?”
一位披發老者拄著拐杖,轉身面向陳霄,淡淡道:“陳霄,公然對一名制武局的局長下手,你是要與制武局為敵嗎?”
陳霄冷笑一聲,“我什么時候對仲長局長下手了?沒有證據,不要誹謗我!”
披發老者指了指仲長空,“他身上的傷,你如何解釋?”
風墨主動開口,“仲長局長身上的傷,是自己掉坑里摔的,和我們毫無關系!”
仲長空:“......”
披發老者:“......”
眾人全都愣住。
媽的!
這么不要臉的嗎?
自己摔的,能摔如此之重?
誰信?
仲長空扯了扯嘴角,“尼瑪的!分明就是你和廣正陽,把我打傷的!”
風墨眨了眨眼,“仲長局長,說話要講證據的呀!”
“明明是我要說一段貫口,你不樂意聽,然后就出手打我!”
“我,屬于是正當防衛!”
聞,仲長空臉色更加難看。
好家伙!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