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有些納悶地看著周時勛:“就在白石橋往東走二百米的地方,怎么了?和車禍有什么關系嗎?”
周時勛搖頭:“沒有,就是想知道附近會不會有認識的人。”
盛安寧也想過這個可能:“我那時候也想過,在白石橋附近會不會有認識的人,想了一圈都不可能,再說了,如果真是認識的,他把車子送到家里,是不是會跟我們說一聲?怎么可能往門口一放,連一句話都沒有呢?”
周時勛安慰著盛安寧:“沒事你也不要多想,既然把自行車送回來,肯定不會有惡意的,可能是不方便出現,或者著急有其他事情。”
盛安寧只能這樣想了:“那好吧,我還害怕是不是盯上咱們家的呢。”
周時勛笑著摸了摸盛安寧的發頂:“不會,怎么會有人一直盯著我們家呢,你就放心上學。”
......
周時勛雖然這樣說,心里卻一點也沒放松,還去找了周巒城一趟。
隔天,特意出門晚了點,也沒發現胡同附近有什么可疑的人。
卻沒想到,剛出胡同,就被程剛攔住了去路。
周時勛停下車,一手扶著車把,眼神平靜淡漠地看著眼前穿著大棉襖,兩只手插進袖筒里,凍得嘴唇發紫,哆哆嗦嗦的。
程剛在周時勛打量著他時,也眼神飄忽的看著周時勛,這么冷的天,周時勛只是穿著一身綠色制服,沒有戴帽子,身板筆挺地站著,好像一點都不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