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葉文昌在窗戶的位置口處。
他看著外面那些潛伏的士兵撤離以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畢竟對于這處府邸的危機感,從他踏入的那一刻起就感覺到存在。
但是這是由外而內散發出來的,也讓他不得不踏入其中而無法折返出去。
畢竟他在心底的最深處,也同樣對玉面書生保持著隔閡感。
葉文昌并不完全相信著人家,這也與他以前所使用過的那些計謀有關。
畢竟他曾經潛伏在趙王千歲的身邊,站在人家的視角當中,對他產生出了濃厚的信任感。
但卻也沒有預料到,他竟然別有用心。
所以對于玉面書生這么熱情洋溢的對待,也自然會讓葉文昌心生懷疑。
畢竟有些時候過分的幫助,就會顯得有些虛假無比。
葉文昌喝著杯中的茶水,以達到短時間內醒酒的目的,說道:“人都是有惰性的,特別是對于這種王爺來說。”
“他本應該讓其他人來操盤著我身上事情,而讓旁人接待著我。”
“這樣就不會遭受到趙王千歲的人馬監視,甚至有被曝光的可能性。”
“但他卻愿意鋌而走險,做著這種沒有老子的行為,那就說明著他可能忽略了這一環,而之所以跳過了這樣的心理歷程,那也很可能是趙王千歲提前和他串通好了!”
“不然的話,他能夠當初能成功送我出去,而后依舊活得如此逍遙自在,不可能沒點城府和心思。”
葉文昌此時感覺天氣越發寒冷,而且在天際霧蒙蒙的云層間,似乎還不斷有著大量寒流瘋狂涌來。
這是以肉眼可見的寒風與世俗的冬天,不同的地方就在于,這里多了一種特殊的自然構造。
那就是冰藍色的風,也象征著絕對零度的即將來臨。
他曾經待在深淵的一年多的時間內,還只是聽說過這種氣候,并未身臨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