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里,就有收獲。
兩個衙差正好碰上秦慕修畫上的一個人,當即就堵到暗巷,一番激斗后敲暈帶回來了。
秦慕修和裴楓點上燈,一起開堂審問。
一瓢冷水澆下去,那人打個哆嗦醒了過來。
看到滿屋人嚴陣以待,知曉自己著了道,就想自盡。
秦慕修冷笑一聲,“你嘴里的藏毒,已經掏出來了,你的牙齒,已經全都拔掉,你死不掉的。我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我勸你坦白從寬,不要負隅頑抗,自取其辱。”
那人用舌頭在口腔內攪了攪,果然別提原本藏在壓根后的毒藥了,就連牙齒都一顆不剩,只攪出一陣血腥味。
但他似乎訓練有素,咬緊牙關,一不發,眼神中竟帶著幾分傲慢和不屑。
前世,秦慕修審問過的人就多了,他并沒有撒謊,他真的有一萬種折磨人的法子。
這一世的他,許是受趙錦兒潛移默化兩年多,周身竟透出一絲溫潤,讓人誤以為他是謙謙公子。
他開口,聲音也是溫溫的,“錦兒,我聽說人的脖子上,有個穴位,加以刺激,會全身刺痛如萬針加身,是嗎?”
“痛穴,學名叫缺盆穴,鎖骨上窩中點凹陷處。”
“那就讓他試試。”
要是以前,趙錦兒絕不會用自己的醫術干這么缺德的事兒,但有過那樣的幻境,眼前人于她來說,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自然下得去手。
素手輕抬,就送了他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