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沒兩步,她頭重腳輕,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裴明州快速地扶住她,才不至于讓她摔倒在地上。
裴明州抱起她,驚訝她的重量。
她太輕了。
輕得他覺得一只手都能夠托起她。
裴明州抱著她進了電梯,按了樓層。
看著懷里的人,才感覺到她的脆弱和柔軟。
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再堅強也有限,她終究是需要人疼的,需要有人支撐著她。
電梯門開了,裴明州抱著她走到門口。
他從她包包里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她住這里,也是他后來打聽到的。
只要有心,什么都能知道。
把她抱進了臥室里,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有點燙。
把她的外套脫掉,里面的襯衣也有些濕。
這么穿著身體肯定受不住的。
裴明州猶豫著,最終還是決定幫她把衣服換了。
有些時候,顧不得那么多的禮儀。
他從衣柜里拿出了一套睡衣,看了眼施然微紅的臉,他深呼吸,雙手來到她胸前,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他的動作很輕,很小心,生怕碰到不該碰的。
只是在她襯衣完全敞開的時候,他的耳根子有些發燙。
把她抱起來,快速地將衣服脫掉,趕緊把睡衣給她穿上,再從里面解開她貼身內衣的扣子,扯出來放在一旁,一鼓作氣地把該換的都換了,這才算是了了。
他做完這一切趕緊出了臥室,走到窗口透了氣。
這種事情,他沒做過。
第一次做總歸是有些難以平靜的。
他緩了緩,去抽屜里找有沒有退燒藥,還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