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州掀起的波瀾,暫時平息了。
隨著他的“離開”,姜公館在重新洗牌。
大太太強撐著,像個沒事人。可學醫的顏心看得出,大太太虛了很多,睡眠不足。
生活一點點改變。
“……就做一雙鞋吧顏心聽到程嫂這樣說。
她問:“什么做鞋?”
“快到您的生辰了,馮姐問我送什么禮。往年,我們都是送鞋襪程嫂道。
顏心這才想起,她快要過生日了。
她是八月初九生的。
“滿了十八程嫂笑道,“一日日大了
滿十五及笄,代表成年了,是大生日。往后其他的生日,都不算很重要。
時間沒什么意義。
“是啊顏心說,“今年的長壽面,還是您做吧。您做的比較好吃
程嫂道好。
她們說著話,白霜低聲告訴顏心,她需要出去一趟。
顏心問她去干嘛。
“那邊傳信給我,少帥回來了。上次用少帥的人,我需得去匯報一聲白霜道。
顏心了然。
她想了下,又告訴白霜:“我殺姜云州那件事,你也如實告訴他,不需要替我隱瞞
白霜道是。
她走后,顏心靜靜出了一會兒神。
今生和前世的對照,越來越偏離了。
晚些時候,白霜回來了。
她不是一個人回來的,景元釗跟著她一塊兒來了。
顏心微訝。
景元釗根本不顧傭人們都在,進門就摟抱了她,將她打橫抱回了房。
顏心:“你……”
唇被堵住,聲音淹沒在他的親吻中。
他吻著她,手從衣擺下面往上游走,低低叫著她:“珠珠兒,我很想你
顏心抵住了柜子,無處可退。
他去解她衣衫。
顏心:“不行!景元釗,這樣不行!”
“那你把手給我他喘息著妥協,“珠珠兒,你摸摸我,我快要燒起來了
顏心始終不太敢發出更大的聲音。
臥室內,她被他扔到了床上,衣衫凌亂著。
待他終于平息時,顏心的唇被他吻得有點發麻;手指腫脹。
屋子里全是男人的味道。
還有煙草淡淡的清冽。
她被他摟在懷里,沒動,沒什么力氣,心情也黯淡。
“……聽說你殺了人?”景元釗發泄了,恢復了理智,問她。
顏心不想回答。
“真不錯景元釗笑道,“白霜跟我講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只將他送走
女人會一時心軟。
顏心這才開口:“桑枝是死過一回的,磺胺搶回來她一條命。不僅僅我想要他死,桑枝也想要他死。
假如我們沒防備,我和桑枝兩條命填給他。殺他是應該的
景元釗笑,心情與身體都格外舒暢:“好樣的,珠珠兒!哪怕我不在你身邊,也不用擔心你受欺負了
顏心聽了這句話,心中升騰起幾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