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像是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

回想起過往的種種，他和妮娜之間難以訴說的情愫，這一刻終于有了答案。

他猩紅著雙眼，有著說不出的愧疚。

有對妮娜的、也有對自己父親的。

凌薇和顧森趕到到醫院的時候，妮娜還在手術室里沒有出來。

望著手術室外低垂著頭，身影落寞的顧白。

凌薇原本擔心的心情忽然變得有些煩躁。

她是擔心妮娜不假，畢竟是自己親手帶大的孩子。

無論如何，她都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兒子，為了養女失魂落魄的樣子。

她沉默的坐到一邊，將時間留給了他們父子。

原本過兩天顧森就要回國外了。

這時間點出了事，他還是很著急的。

一家三口各懷心事的坐在長椅上，等待著妮娜出來。

護士不止一次的上前提醒，可以去病房里面等。

顧白始終沒有出聲，顧森擔心自己的兒子失態，小聲的提醒他。

“你坐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不如去病房等等，這會兒麻醉著，出來了你也看不出什么。”

顧白的身體終于有了松動，他起身跟著爸媽去了病房。

正好他心里壓了很多的事情想要問清楚。

來到病房。

這里是豪華單人間，很是私密，顧白開門見山，直接了當的開口詢問。

“妮娜到底是誰的孩子。”

顧森和凌薇同時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孩子，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忽然問這種問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