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誤會啊,誤會啊。”
被兩個墨氏精銳拖進來的王求恩,跪在地上顫抖著開口:
“我不是不想醫治墨小姐,而是我真的無能為力啊!”
墨千雄沒有廢話,只是對手下微微偏頭:“脫掉他的上衣。”
兩名墨氏精銳上前。
“墨先生,我真不是什么血醫門啊。”
王求恩喊叫一聲:“我脫給你看,我脫給你看。”
他自己動手解著扣子,一副憋屈又坦然的樣子,好像他真跟血醫門無關。
只是剛剛解到第三顆扣子時,王求恩就忽然跳起來,一只手反切墨千雄的咽喉。
掌心貼著一把手術刀。
又狠、又準、又快。
這種雷霆一擊之下,很少給別人留下還手的余地。
只可惜他還不夠快。
墨千雄沒有閃避,揮拳就迎了上去,恰巧迎上了王求恩的手。
“咔嚓――”
王求恩立刻聽到手腕折斷的聲音,但卻沒有叫出聲來,因為墨千雄的另一只手已迎面痛擊,封住他的嘴。
他滿嘴牙立刻被打碎,鮮血卻是從鼻子里噴出來的,就像兩支血箭。
幾個醫護人員全嚇得呆如木雞,面無人色。
誰也沒有見過這么強、這么狠的角色,更沒有見過如此剛猛威烈、卻又如此直接簡單的拳法。
墨千雄將王求恩重重摔在地上,就好像摔下一只廢棄麻袋。
“咔嚓――”
墨千雄直接撕掉王求恩的上衣,在胸口果然見到一朵黑色櫻花。
“你果然是血醫門的人。”
墨千雄靜靜地瞧著王求恩,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怎么都沒想到,你身上留著炎黃的血,卻甘愿給血醫門做走狗。”
“來人,帶下去,好好醫治,也好好審一審。”
兩名手下走過來把王求恩直接拖走。
王求恩抖動嘴角,想要服毒自殺,卻發現牙齒早被打掉,一點作用都沒有,
他怨毒望了望旁邊的葉凡。
葉凡笑著揮揮手:“再見。”
“墨叔,沒想到血醫門在你身邊安了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