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墨坐在欄桿上,輕輕抽泣,有點迷醉,手里拿著一瓶拉菲。
她身子已往欄桿前面傾斜,稍微一跳就會摔下十八樓。
極其危險。
“小姑娘,外面風大,容易著涼,有什么事回來再說。”
“是啊,你這么年輕,天大的事也不是事,沒什么過不去的坎啊。”
“小姑娘,你是不是被壞人欺負了,你跟叔叔說,叔叔把他抓起來。”
“你喝那么多酒,渴不渴啊?要不要喝點水?”
劉海女警他們神情很是焦慮,但還是輕聲細語勸說著。
“別過來,別過來,全給我退后,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
陳惜墨對眾人尖叫一聲,憤怒不已地控訴著: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這么漂亮,這么懂事,這么善解人意,說給我綠帽子就給我綠帽子。”
“本小姐哪里不比那個女人好?”
“我晾他那么久,始終沒有一個電話道歉。”
“我再給他一次機會,口口聲聲答應重新做人,轉眼又跟狐貍精攪和一塊。”
“我這么對他好,對得起他,他卻一而再的傷害我,渣男……”
“活得這么揪心揪肺,不如跳下去算了。”
她潔白的貝齒咬著粉嫩的薄唇,委屈痛苦的淚水突然決堤一般從眼中溢出。
陳惜墨雨打梨花的樣子惹人無限憐,劉海女警他們全都止不住喊道:“不要啊。”
“惜墨,不要跳啊,你這么漂亮,這么年輕,這樣跳下去可惜了。”
葉凡也沖到了前面:“再說了,就算要跳,是不是可以再滿足我一次?”
“當初南陵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他一臉貪戀垂涎的樣子:“我做夢都忘不了咱們的那一夜啊。”
“啊――”
劉海女警他們驚訝起來,原本對陳惜墨同情的他們,眼神變得微妙起來。
心灰意冷的陳惜墨正要跳下去,聞忙扭頭望過來,看到葉凡就著急出聲:“葉凡,什么那一夜這一夜的,你不要亂說,我們可什么事都沒有。”
她俏臉有點生氣:“你快跟大家說,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惜墨,你都要死了,還有什么好隱瞞的啊?”
葉凡一臉無辜地上前:
“你去南陵旅游,被小混混欺負,我救了你,你以身相許。”
“那一晚,咱們大被同眠,那一晚,咱們七戰七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