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終究還是一條魚,還能入嘴吃幾口,至少喝一口湯對不對?”
葉凡一邊向葉天東說出心里話,一邊接過他手里的鏟子,動作熟練把快要燒焦的魚兒鏟翻過來。
他還不斷翻開魚肚,讓熱油滲入進去,讓魚兒受熱能夠均勻。
“一旦過于擔心它的完整,或者糾結火候讓它燒焦了,那可是連魚汁都喝不到半口。”
“很多東西很多食物,過于精心,反而會適得其反。”
“當然,這只是葉凡的個人看法,論手藝論水準,葉先生比我豐富很多。”
“這魚最后怎么煎,依然是葉先生說了算。”
葉凡又把鏟子交還給葉天東。
對于他來說,鏟除葉禁城這些毒瘤固然有風險,搞不好還會分裂。
但長痛不如短痛,葉堂大破大立才能更長久。
“說的好!”
沒等葉天東開口,背后又傳來一記笑聲,隨后趙明月出現在廚房:
“天東,我這兒子怎么樣?”
“是不是如我所說的,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廟堂?”
女人一身素衣,笑容寵溺,伸手挽住葉凡手臂開口。
“夫人說笑了。”
葉凡忙打了一聲招呼,想要掙脫趙明月的手,卻被挽得更緊。
他很是尷尬:“我隨口一說,沒什么建設性。”
“哈哈哈,葉國士,你謙虛了。”
葉天東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你這一番見識,不僅比同齡人要強,就是中堅一輩,很多也比不上你。”
“明月,我現在算是明白,你為什么要認這個兒子了。”
“這一次,你確實撿便宜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