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繾才剛喘完,抬起頭,后知后覺的回味他這句話。
薛硯辭看出來她是沒聽懂,才又說了一句:“有些人在床上根本帶不動,折騰幾下就哼哼唧唧。”
說完就松開了施繾的手。
轉身,闊步走回到辦公桌后。
這時施繾才反應過來,原來薛硯辭是在嫌棄她,以前在床上的表現不行。
“帶不動……還睡了三年,說明你就是好這口。”施繾小聲嘀咕。
薛硯辭也聽見了,抬眸,冷冷的笑了下:“說得對,我就對死魚上癮。”
說她是“死魚”,她本該氣憤。
但是后面又跟了一句“上癮”,好像又撩得她心癢癢的。
施繾抿了抿唇,想說幾句反駁的話
但卻發現自己一句都說不出來。
薛硯辭每次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
一邊讓她生氣,一邊又好像在撩她。
讓她心里的氣發泄不出來,就是很多復雜的情緒混合在一起。
看見施繾還站在辦公室的門口,半低著頭,咬著唇。
好像一個在和自己生氣,也對全世界生氣的小女生,有種青澀的稚氣。
他目光沉沉,有些無奈,又有些怒其不爭的看著距離不遠處的施繾。
最終淡淡的開口:“剛才在電梯里,你是故意的?”
“……”施繾睜著清澈的大眼睛,抬起頭問:“什么?”
“你明知道,上次因為我對你的誤會,讓我心生歉疚,然后剛才,在那種突發狀況下,你對我示弱,提出的所有要求,我都不可能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