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會不會因為他一個順手的舉動,就又一次勾起她心里的死灰復燃,就不得而知了。
他也不關心。
施繾一直想找機會,把薛硯辭送給她的那條一百六十萬的項鏈還回去。
薛硯辭心大,這么貴的東西,他敢用快遞郵寄,但她不行。
碰巧樂團要去樊城演出三天,施繾想,等她回來,再找機會送到薛硯辭公司去。
在機場候機的時候,阮蘇繡正好坐她旁邊,百無聊賴的翻著剛才順手拿的雜志。
正好是《財經商界》,這一期的采訪人物,是薛硯辭!
“哇!薛總,好帥啊!什么時候有機會能認識他!”阮蘇繡都快把臉貼上去了,她向來眼高于頂,一般男人都看不上,難得見她露出星星眼。
施繾是聽到阮蘇繡在旁邊的驚呼,才轉過臉。
她瞥了一眼,視線就不自覺定格在那頁雜志上。
有些人就是命里自帶主角光環,只是坐在那里,就仿佛自帶攪動風云的氣場。
他的風度,他的長相,他那種掌控全局的精英魅力,荊州的大部分女人都會被他吸引。
“認識了又怎么樣,你沒看他長了一雙桃花眼嗎?和這種人在一起,就等于是歷情劫,一旦淪陷,非死即傷。”
阮蘇繡不以為意,翻了個白眼:“死在這種男人的懷里,我還求之不得,成不了最后那個唯一,哪怕只是一夜,這輩子也值了!”
施繾抿了抿唇,她做不到阮蘇繡這么灑脫。
要不然她也不會直到現在每次想起他時,心里都平靜不了。
她恐怕就是男人最害怕的那種女人吧。
玩不起,在男女感情上,太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