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八卦的薛總,倒是少見哦!
談薄衾微笑著點了點頭,附和道:“薛總什么時候也開始為我的終身大事操心了?也對,我比你還年長幾歲,是該再婚了……”
“是嗎?上次我問你,你還說對找女朋友沒興趣。”薛硯辭瞇了瞇眼:“這才多久的時間,就改主意了?”
“要是遇到合適的,那不是分分鐘的事。”談薄衾爽朗的笑:“你我都是男人,應該懂,說‘沒興趣’這種話,只不過是還沒遇到看得上眼的……”
“那現在有看上的了?”
“你別說,這次過年,我爸倒是和我開玩笑,撮合我和施老師,就算玥玥很黏她,可人家年紀輕輕的一個姑娘,怎么可能樂意進門就當后媽,我就只當我爸是亂點鴛鴦譜了,越老,越像個小孩似的。”
談薄衾一邊研究手里的高爾夫球棒,一邊貌似隨意的吐槽道。
薛硯辭淡淡的笑:“談叔見過施老師嗎?”
“是啊,就大年初一那天,可能是見我和我爸兩個老爺們過年太冷清了,就上門來,給我們送了頓餃子,她說是自己包的,牛肉餡兒,挺好吃的。”
薛硯辭這下是徹底黑了臉。
談薄衾佯裝不經意的抬了眸,沒再說話,揮桿,繼續打球。
……
施繾在樂團排練了一整天。
下午接到衛瀅打來的電話,問她愿不愿意出來,還有聞撫珊,三個人找個地方聚聚。
施繾同意了。
掛電話的時候,舒由儀也在旁邊,正在咬著吸管喝奶茶。
施繾看了她好幾眼。
其實今天一整天,她都想和舒由儀解釋,她和薛硯辭的關系。
就是年前在潮汕的時候,舒由儀看到了薛硯辭抱著施繾,施繾對他也十分依賴的樣子。
她知道舒由儀不是個多話的人,但她還是想和她解釋下——
只不過每次都是她才剛開個頭,就被舒由儀轉移了話題。
舒由儀好像對施繾和薛硯辭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和施繾的相處,原先怎樣,現在還怎樣。
特別沉得住氣,天崩地裂心不動。
施繾挺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