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徐長卿,可憐兮兮的抓住他的手臂。
徐長卿也喝酒了,這會兒眼底猩紅。
事先薛硯辭是一點沒給他打預防針,所以對于此刻的狀況,他也尷尬異常。
他看向阮蘇繡,問道:“上個月施老師腳踝骨折,是你的杰作?”
這事,徐長卿是真不知道。
“我、我……”阮蘇繡支吾了半天。
她很想否認,很想編個漂亮的謊將這件事圓過去。
但所有陰謀陽謀的小心思,在兩位大佬面前,她竟一個都使不出來。
看到阮蘇繡的這個反應,徐長卿心里基本就有數了。
他當然知道阮蘇繡不是個安分的女人,只是沒想到她齷齪陰暗的小心思這么多!
上次他要阮蘇繡給自己和施繾牽線搭橋,阮蘇繡表面裝乖的同意了。
但實際上,肯定心里是很不服氣的。
她將施繾推下樓,一邊是出了心里的這口惡氣,一邊又完成了撮合徐長卿和施繾認識的任務。
她不敢反抗徐長卿,就將所有的怨毒和惡意都發泄在施繾身上。
如果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能徐長卿還會贊她是個高手。
可偏偏智商不夠,用的是這種后宮女人才會用的齷齪低級的小手段。
徐長卿倒是不介意女人愚蠢,但是他接受不了被愚蠢的女人拖后腿。
現在他才明白,今晚薛硯辭組這場飯局的目的。
他是在用這種方式提點徐長卿,管好自己的女人。
否則,他有的是手段,給徐長卿的商業使絆子。
這個時候,徐長卿真是對阮蘇繡恨極了!
如果不盡快甩掉她,說不定哪天,會被這個蠢女人帶進更大的溝里!
“薛總……”
阮蘇繡見徐長卿只是盯著自己,沒有任何表示,她只好轉過臉,對著薛硯辭悲悲戚戚的哀求。
她臉上還掛著昨晚被徐長卿打出來的傷。
整個人都楚楚可憐的,要哭不哭的樣子。
希望能激起薛硯辭的一點憐憫之心。
“以后,都離我女朋友遠點,你要是再敢動她,不管是你男人,還是你延北老家的父母兄弟,別怪我不客氣。”
薛硯辭的語氣挺漫不經心的。
但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冰冷的鑿子,重重的敲擊在阮蘇繡身上。
薛硯辭竟然說出她老家在延北,這就說明,他已經查過她?
阮蘇繡面紅耳赤,后背脊卻在冒虛汗。
她緊緊咬唇,點了點頭:“知道了,薛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