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硯辭這才意識到,施繾是把他拉黑了?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
施繾拉黑他,不是第一次了。
在這個世上,敢一而再的將薛硯辭拉黑的女人,也就只有她獨一份了。
……
翌日,利銳律所的樓下。
薛硯辭約馮鴉九吃飯。
馮鴉九姍姍來遲,下來的時候,薛硯辭已經點完菜了。
多年的老朋友,沒那么多規矩,馮鴉九也不介意。
坐下后,就吃了起來,他忙了一上午,真挺餓的。
“程溪月的事,是你和施繾說的?”薛硯辭忽然問道。
他語氣隨意,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
馮鴉九拿叉子的手頓了頓,抬眸道:“硯辭,你這是從何說起?”
他臉上的表情很驚訝,目光澄澈直接,沒有絲毫躲閃。
“我有我的底線,對于朋友的私事,我向來守口如瓶。”馮鴉九的語氣很正直,沒有任何的虛偽成分。
薛硯辭就算不相信他,也該相信自己的眼光,當朋友多年,不該這點信任都沒有。
如果排除了馮鴉九,那就只剩下梅星茴一個人了。
相比起馮鴉九,薛硯辭對梅星茴有更大的懷疑。
他冷冷的一笑。
一餐飯快要吃完的時候,馮鴉九桌上的電話響了。
他看到來電顯示,很快接了起來。
薛硯辭原本沒在意,直到聽見他對著那邊說:“好,我這周四還去一趟南京,到時候見面再談。”
靳元姬已經出院了。
但為了防止湯善淵的人又來找她麻煩,施繾讓靳元姬和湯師師這陣子都住在她這里。
馮鴉九作為靳元姬的代理律師,在正式開庭前,還是有些具體細節要進一步做溝通。
掛斷電話后,才發現薛硯辭正在看著他。
“你最近好像往南京跑得很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