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繾對徐長卿無法信任,要和他單獨在一起吃飯,她怎么都覺得太危險。
就在她猶豫時,徐長卿忽然又抬腳上前,看著她的臉:“之前有新聞媒體報道,阮蘇繡那個賤人曾經和薛硯辭睡過,雖然很快就被壓下去了,但你就真的這么相信,薛硯辭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其實,你不必這么委屈自己,他都能和阮蘇繡不清不楚,你又何必為他守身如玉?”
徐長卿的話音剛落,施繾就迅速退后了一大步。
如果剛才只是警惕,那么現在再看徐長卿,就更有種要躲瘟疫的感覺。
但是施繾在表面上,依舊鎮定。
她看著徐長卿的眼睛,嗤聲笑了:“所以呢?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你單獨相處,以此報復薛硯辭?我沒那么幼稚,而且,我也不相信薛硯辭和阮蘇繡有什么關系。”
這么久的時間,她對薛硯辭怎么可能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徐長卿的挑撥離間,著實是有些拙劣。
徐長卿冷笑著點點頭,他倒也知道,現在薛硯辭和施繾的感情很好,正因為這樣,他才越發的不甘心。
他上前一步,盯著施繾的眼睛:“既然你和薛總的關系那么牢固,那也不會因為只是和我吃一頓飯就分崩離析吧?何況,我還掌握著關于司蘊的秘密。”
大概是知道無法離間施繾和薛硯辭,干脆就換回了賽道,又繞到了“司蘊”身上。
的確,只有司蘊,是施繾無法拒絕的理由。
……
施繾跟隨徐長卿來到一家風格雅致的餐廳,盡管周圍的環境寧靜而優雅,她的心卻無法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