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有理有據,以至于大友巖雄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你說的這些都沒錯,可是有一點你們這些外行人不知道——他用來治療的手法,全都是我萬誠堂的!”
大友巖雄說著,殺氣騰騰的分開眾人,直接站到了葉昊的面前。
這話說的周圍想起了一片驚愕之聲。
不少人都困惑的扭頭看向葉昊。
論及針灸手法,大部分人就完全聽不懂懂了,也無法明辨黑白,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中。
反而是葉昊,在聽了大友巖雄的指責之后,眉頭一皺,面上露出憤憤不平的神情。
“你說我剛才所用的是你們萬誠堂的針法?你們這些櫻花島國的醫師臉皮怎么那么大呢!”
“我所用的是堂堂正正的華國古醫術,特別是十九棱無相針,你們萬誠堂有人敢說會用?”
葉昊瞇起眼睛打量著面前的大友巖雄和澤田一彥等人,虐待挑釁的問道。
他的嘴角勾勒起一絲譏諷的微笑。
偏偏大友巖雄和澤田一彥等一眾萬誠堂的醫師,無人敢正面回答他的疑問。
面面相覷中,他們只能一口咬死除了十九棱無相針之外,葉昊所施展出的治療手段都是萬誠堂的技藝。
“簡直可笑!”
在七嘴八舌的指責聲中,葉昊終于忍無可忍了。
他板著臉一聲大吼,聲如洪鐘,震撼四方,立刻壓制住了萬誠堂眾人的吵吵嚷嚷。
“這些針灸技法本來就是你們櫻花島國從華國卻取走的,如今卻被你們擅自當成了自己的東西,同樣身為中醫師,你們能這么不要臉嗎?”
葉昊質問道。
大友巖雄死死的咬著牙。
形勢所迫,如今他已經決定要耍賴到底——不然跪下道歉的可就是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