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才的戰斗中,她失去了自己的魔杖和光芒之杖,這會兒已經找不到可以借力的地方,干脆靠著一根立柱坐在了地上。
“溫妮莎?”
佛洛朗·庫塔驚訝萬分地看她他,隨后又低頭看看自己痊愈的身體。
“我的上帝呀,這小子竟然把我傷得這么重,不然你也不會虛弱成這樣。”
他驚呼道。
“你以為呢?”
溫妮莎沒好氣地瞪著他罵道。
“溫妮莎的治療能力強大,但這種治療能力卻是建立在自身消耗的基礎上。”
“治療對象的傷勢越重,她所要耗費的精力就越多。”
佛洛朗·庫塔對葉昊解釋道。
“我體內的狼人之血讓我對疼痛的感知不明顯,看來我剛才所受的傷遠遠超過了我的預估。你這小子竟然能把我傷成這樣,真是不容易,難怪尊王這么看好你。”
佛洛朗·庫塔說著,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葉昊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拍。
“那你們還打算跟我動手嗎?”
葉昊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的溫妮莎,明知故問。
佛洛朗·庫塔立刻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我輸了,我認輸。至于溫妮莎,連你剛才吃她豆腐的時候,她都沒有動手殺了你,這會兒更不會對你出手了。”
他朗聲說道。
“佛洛朗·庫塔,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你以后都不想再接受我的治療了嗎?”
不遠處的溫妮莎立刻呵斥道。
說歸說,罵歸罵,但她的確沒有再向葉昊出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