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針法記得很牢,只可惜手法還不到位,盡管她犯的都只是一些小的錯誤,可這些小的錯誤累加在一起勢必將會釀成無可挽回的大錯......“
葉昊滔滔不絕地說著。
直到他突然注意到,正在給昏迷者施針的祁沁棠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滿臉氣惱的盯著他。
葉昊的話音聲這才戛然而止。
“你這個小伙子真是的,祁小姐可是祁神醫的孫女,她的針灸之術是祁神醫手把手教出來的,你算什么東西,輪得到你在這兒對她指手畫腳!”
“是啊,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自量力的人!”
“你到底懂不懂,別拿你半桶子水的業余醫術挑戰別人的專業,要看就看,別在這兒搗亂!”
圍觀的人群不由分說紛紛對葉昊指責起來。
反而是祁道庸,目露驚訝之色。
“小伙子,你倒是說說看,她犯下了什么樣的小錯誤,又會造成怎樣的后果?”
他的聲音比其他人略高一些,一開口,其他人就自然而然地閉上了嘴。
“第三針扎得淺了,第四針又扎得深了,這兩針都得重扎!”
葉昊煞有介事的指著祁沁棠剛剛落下的那兩針說道。
“我扎的針,你怎么能看出來是深是淺,你別在那里裝腔作勢故弄玄虛了!”
祁沁棠相當不爽的嗆聲道。
“這很簡單,從你落針時手腕的力度就能看得出來,你別看只是寸許的深淺差別,可是施展遠洛神針最關鍵的地方就是每一針都要極其精準的扎在穴位點上,深了不行,淺了也不行......”
葉昊大大方方地對她指點道。
“你這一針深一點,下一針又淺一點,每一針都錯了寸許,等你整套針法施展完之后,你會發現這套針法不僅沒起到半點作用,而且還會加重傷患者的血管堵塞程度,等到那個時候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他的話音剛落,祁沁棠已經快要被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