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你的一片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感情這種事不是兒戲,就算不講究門當戶對,至少也要尊重當事人的個人意愿,我確實不討厭白隊長,但是不討厭和喜歡是兩碼事,說不定人家姑娘不喜歡我呢!”
他把禍水引到了白婧的身上。
按照葉昊的想法,以白婧對她哥哥的態度,要是知道她的人生就這么被白子牙給悄無聲息的安排好了,指不定兄妹兩個人要大戰一場。
“你說得對,我先去做我妹妹的工作,等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之后,我再回來跟你好好商量結婚的事。”
白子牙點頭道。
葉昊落荒而逃。
路過白婧的房間,他聽見了從里面傳來的呻吟聲。
猶豫了片刻之后,葉昊到底還是抬起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白隊長,你睡了嗎?”
他問道。
里面的呻吟停止了,身穿睡衣的白婧拉開了房門。
她的睡衣全套真絲,緊靠著肩上的兩條細細吊帶支撐,窈窕的曲線一覽無余,因為汗水的浸潤,某些地方顯眼的潮濕。
“你怎么一身是汗?是不是身上有傷還沒好?!”
葉昊非常確定自己剛才聽見的是痛楚的呻吟,馬上問道。
白婧長長地吁出一口氣,輕輕點了點頭。
“他們在綁架我的時候,為了避免我反抗和逃脫,給我注射了一種藥水,說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效果逐漸減退,我猜應該和麻醉藥類似,所以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忍到現在,五臟六腑還是會時不時地如同蟻啃般灼燒疼痛起來......”
她無奈的說道。
“這種事你為什么不早點跟我說!”
葉昊面色微沉,剛剛收起的針灸包立刻拿了出來。
“坐到椅子上去,我幫你檢查一下。”
他不由分說,拉著白婧走到了房間中一張木椅旁,將她按在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