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管事,還追出來罵了一句
“小子!沒錢還敢來酒樓吃喝?要不是你穿著甲仗庫這身皮!老子早就打死你了!”
任原本來不打算多生事端,帶著時遷就準備繞道離開,但聽到這一句話后,他卻硬生生停住了腳步。
“哥哥,怎么了?”
“回去,把這個軍戶救下,這人,有大用!”
“哥哥,這個人你認識?”
時遷也看到了那個醉漢,眉頭皺了皺。
顯然,他覺得這個醉漢,不是什么好鳥。
“不認識,但我那個王師兄有一次跟我說,他有個相熟的人,在東京甲仗庫里營生,說本事不錯,剛才聽見酒店管家罵說道甲仗庫,我心里便想起這事兒。”
任原把這個鍋甩給王進,反正王進當年在軍中認識的人那么多,對吧。
“王教頭的熟人,那得救一下。”
時遷聽完理由之后,對這個事兒也不反對了。
那王教頭可不是一般人,能被他留心的,此人水平肯定不一般。
“這位大哥,你知道這個軍戶怎么了嘛?”
任原拉住邊上一個看熱鬧的大哥,往他手心里放了二兩銀子,然后問道。
“客人問這個人啊?他就是甲仗庫的一個副使炮手,本來據說去年可以提正使,但似乎是因為他的恩官受了牽連,最后不得不繼續待著,而且好像也被排擠了。”
“大哥知道的不少啊。”
任原突然覺得,帝都百姓的娛樂生活,那是真不錯。
“好說好說,我這不也是開了一個小酒樓嘛,自然而然就知道了一些消息。”
這大哥哈哈一笑,順手指了指邊上的一家小酒肆,任原抬頭一看,好么,“神農酒肆”。這牌子大氣!
“大哥這牌子大氣啊。不過大哥,你能否給小弟詳細說說這軍戶的事?小弟第一次來東京,就喜歡聽這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