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拓跋蒼捂著自己的腰子,試圖站起來,但試了一兩下,都沒有成功。顯然剛才周侗給他腰間的這一腳,威力巨大。
周侗把一條槍甩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肋部,剛才拓跋蒼那一下確實也挺狠,如果周侗沒有穿鎧甲的話,那估計也得斷幾根骨頭。
現在嘛……周侗活動了一下身體,嗯,輕傷,問題不大,湯家小子打造的鎧甲果然防御力很不錯!
“你看你,雖然比當年狠,但還是老了,你忘了這是戰場,戰場上要披甲才行啊!”
看著掙扎了幾下還站不起來的拓跋蒼,周侗重新拔出槍,穩步往拓跋蒼走去,內心想著還好他聽了自家老三的話,重新披甲上陣,也算是占了個小便宜。
“你,你穿甲了,不,不公平!”
拓跋蒼吐出一口老血,血中似乎還有一些內臟的小碎片。
他自問若是他滿狀態下打出的一拳,絕對能打破當今天下所有鎧甲的防御,所以他上陣從不披甲,覺得這東西沒用。
但沒想到啊,高手對決有時候就差那么一絲,剛才那一招就是,如果周侗沒有披甲,那結果肯定不一樣。
“這是戰場,戰場是你死我活,不是咱們兩個人單純比武,活了這么大年紀了還不懂?那你真是白活了。”
周侗搖了搖頭,抬手就準備給拓跋蒼一個痛快。
“老子沒那么容易死!!”
拓跋蒼怒吼一聲,他好像突然間忘卻了身體的傷痛一般,強行讓自己站了起來,并且兇猛地撲向了周侗!
他的掌法越來越狠辣,招招都是以命搏命的打法,雖然受傷的肩頭還在不斷滲血,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
“垂死掙扎而已。”
周侗雙槍如龍,見招拆招,絲毫不亂,而且為了防止拓跋蒼窮途末路的拼死一擊,周侗的雙槍始終留著力,保持著三分守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