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有些怔怔,到底什么時候開始,厲宴臣說夫妻關系的時候說的這么的自然了?
隨后,厲宴臣又看向她:“如果我和黎清韻單獨相處,蘇溶月,你確定你不會胡思亂想?不會覺得我跟她會發生什么?”
蘇溶月微微垂眸。
她不是胡思亂想,而是厲宴臣和黎清韻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
誤會也很正常。
厲宴臣見她不說話,也沒有再說話,打開了門。
房間里彌漫著一種藥物的味道,還有床上的輕泣聲。
看到來人時,床上的人立刻輕輕的起身,轉過頭來時,那雙眼里帶著淚花,可憐巴巴的。
黎清韻小心的擦拭掉了眼淚,看起來脆弱極了。
只是當她看到厲宴臣旁邊的蘇溶月時,所有的表情都僵在了臉上。
“宴臣,你......為什么把她帶來?”
蘇溶月沉靜的站在厲宴臣的身后,眉眼淡淡的清冷。
厲宴臣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上前:“你怎么樣了?”
黎清韻聽見了男人關切的話,忍不住,眼尾瞬間變得通紅,眼淚也要掉不掉的掛在了眼睫。
“我還能怎么樣?我很不好,宴臣,昨天的事情你至今沒有給我一個解釋......我現在連知道為什么都不應該了嗎?”
厲宴臣黑眸淡涼:“清韻,你該知道,本來,cda的冠軍獎項本身就是青霧的。”
黎清韻卻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哭的嬌氣又可憐:“可是你答應我的,青霧多這一個獎杯不多,少這一個不少,但是我不一樣,我需要這個獎杯幫我鋪路,為我的工作增添很大的用處,我的作品也很出色,我就算想得到這個cda大賽也絕對沒什么配不上的,這是我回國的對你的唯一請求,可是你都沒有答應我......”
蘇溶月在一旁,看著黎清韻那一臉裝可憐的樣子,不由的覺得她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