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臣面色沉冷:“你就是證據。”
顧西洲看著她的眼神太過不清白,對于她的在意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蘇溶月停了一秒,覺得嘲諷:“說出這話,不可笑嗎?”
厲宴臣站起身,高大的身軀如同陰影似的籠下來,那幾乎與生而來的威壓和冷酷迎面而來!
他逼的蘇溶月后退了一步,聲音更是涼冷:“可笑的是誰,蘇溶月,你作為我厲宴臣的合法老婆,你在門口看著剛剛的場景,你不聞不問,卻在有人指控顧西洲的時候第一時間為他伸冤!蘇溶月,你還知道你面前的男人是誰嗎?”
她真的一點點都沒有在意過他的感受嗎?
蘇溶月被厲宴臣眼里的光牢牢鎖住,無所遁形一般。
她倔強的抬眸看他:“厲總,你不想做的事別人怎么逼你你依然不會,黎清韻是綁著你的手了還是逼你了?厲總抱著她不是抱的很深情嗎?”
都已經抱這么久了還有臉來問她為什么不聞不問?可笑不可笑?
厲宴臣眼里的犀利冷酷瞬間更明顯!
而蘇溶月卻半點不懼,漆黑的大眼睛里是脆生生的倔強!
身后,黎清韻看著他們,那雙眼里的陰戾和惡毒已經要蔓延出來!
她為什么感覺到不過就是幾天的時間,她昏迷了只是幾天的時間,可是厲宴臣和蘇溶月之間的關系卻更近了。
兩人看似在吵架爭執,哪怕此刻是針鋒相對的,可是那口氣里的醋意和在意卻清楚的流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