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思雅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懨懨地躺在床上。
崔云汐拿出自己帶來的基本檢查設備,比如聽診器,比如壓舌板等。
“張開嘴!”她對鄭思雅道。
“什么?”鄭思雅沒有聽明白,她心想看病不是診脈么,為啥要張開嘴呢。
“你現在什么感覺?”崔云汐懶得解釋。
“頭昏,手臂酸疼,喉嚨疼。”鄭思雅將預先準備好的說辭說出來道。
“行了,就是著了風寒而已。等會兒我讓青草送藥過來。每種一日三遍,每次一顆就行了。”崔云汐公事公辦地道,收起了自己的診箱道。
“王妃娘娘,這就好了嗎?為何我們側妃娘娘那么難受呢?”雀兒走過去一副不想就此放崔云汐回去的樣子道。
“就是普通的風寒感冒了而已。多休息,多喝水,吃點藥就沒事。其實不吃藥也行的,能自己好。”崔云汐道。
“王妃娘娘,您就發發慈悲,多給我們側妃娘娘看看吧。在這荒郊野嶺的寺廟里,我們又請不來別的大夫。您可千萬別扔下我們側妃娘娘不管啊。雖然側妃娘娘與王妃娘娘您關系不怎么好。”雀兒突然一把拉住崔云汐的胳膊道。
“松手!”崔云汐頓時就很不高興了,自己明明就沒有公報私仇,的確已經給鄭思雅看過了,居然被人胡亂猜忌,實在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