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板一直在抗拒,但是掙扎不了,硬生生的喝完了。
保鏢剛松開手,他就拼命給自己扣喉,想要吐出來。
那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江晚輕笑出聲:“怎么了?不敢喝了?既然自己不敢喝,怎么還敢送到我這里?”
她現在足夠小心謹慎,在陌生的地方輕易不會碰飲料,所以她開了個卡座,點了單,但是沒碰那些東西。
然后就有服務員主動上來,給每一個卡座都送了一杯飲料,美曰其名,送的。
她不想碰,但注意到那幾個服務員總是有意無意的看過來,她便讓人檢測了一下。
果然,加了東西。
黑老板沒多久,就覺得眼前一片片發黑,頭暈目眩,使勁的晃了晃腦袋,卻覺得更暈了,站都站不穩,跌跌撞撞的,又跪了下去。
“感覺如何?”
黑老板的舌頭都大了,眼睛出現了花影,模模糊糊的,張嘴想說什么:“你,你是誰......”
“我是誰?你覺得我是誰?”
“你,你是......”
黑老板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剛剛那個保鏢喊了一個名詞。
叫什么?
哦,太太......
能被盛家的人尊稱一聲太太的是誰?
哦,是盛總的老婆,盛太太。
是盛太太......
是盛太太?!
黑老板瞬間漫上一層冷意,在昏迷之前只有一個念頭——
他完啦。
死翹翹啦。